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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汽日野用户“寻源”纪之一:对话日本匠人

日期:2016-09-22     来源:卡车之友网 原创     作者:刘勇

9月21日的午后,63岁的日本匠人铃木像往常一样在他位于东京大田区的一个并不算宽敞的工作间内忙碌着。他熟练地操作着用于编织竹帘的粗线和木锤,神情专注。如他这般的手工艺品匠人,在日本有许多,但在东京,纯手工制作竹帘的老工匠还剩下不过四个人,他们当年从父辈的手中把这项技艺传承下来如今也在思忖着如何将之继续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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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万千事物,有昙花一现的短暂之美,也有长盛不衰的千秋之景。相较而言,短暂的美丽虽然惊艳却也注定很快淹没在历史的浩渺中,亘古不变的事物虽略显平淡无奇却能真正跳跃在时代的脉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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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所在的铃松商店就是一个随着岁月的流淌不但没有褪色反而越来越有魅力的传统工艺品制作店。铃松是铃木爷爷的名字,103年前,铃松开始凭兴趣制作竹帘,他制作的竹帘结实耐用、美观精致,在鼎盛时期一年要给300多个顾客手工编织竹帘,若干年后,他把自己炉火纯青的技艺传授给了他的儿子,再之后是铃木的哥哥,直到铃木在18岁时开始学徒,铃松商店在这个家族自然而然地代代相传中成了百年老店,100余年来,他们对制作竹帘的热衷不曾发生过改变。


当初为什么要接哥哥的班?铃木说:“完全是出于喜爱。”据他介绍,在日本,每个家长都会把自己的特长尽可能地传授给孩子,但他们很少手把手去教,更多的是让孩子站在旁边看,如果他/她感兴趣自然会自己动手。孩子在尝试着做的时候,父辈也不会指指点点,即便做错了也不会当面指责。“如果什么都说得明明白白,孩子就不会再去思考,给他几次犯错的机会,他/她慢慢就能领悟到应该怎样做才正确。”——让每件艺术品都有思想,这或许是日本匠人们最本源的追求。


尽管因为受到机械化制作竹帘的影响生意已大不如前,但仍有不少家装设计师、日式餐厅等青睐铃松商店制作的竹帘,与那些机械化产物不同的是,手工制作的竹帘使用寿命长,挂时间久了不会下垂,而且从手感上能明显摸出不同——手工制作的竹帘竹子间更加紧致,而机器编出来的竹帘则松松垮垮,显然前者更具雅致和精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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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铃木介绍,他制作竹帘的原材料,每一根都经过精挑细选,要选择那些硬度合适、弯度也合适的材料,而这样的材料每年的产量有限,让铃木感到“痛苦”的是,由于原材料缺货,他已经不敢接太多的订单,“给铃松商店提供原材料的供应商老板已经86岁了,他制作的材料数量逐年递减,店里的材料很多还是4年前上的货。”虽然市面上也有替代材料或品质不高的原材料在使用,但铃木宁愿不接订单也不会以次充好,在他看来,品质是生存之本,如果有一天降低了品质,离关门之日也就不远了。


眼下,铃木最大的心愿是他的儿女能接过他的衣钵把他们家族100多年的独特技艺传承下去,就算是外人来学徒他也愿意免费传授。在他看来,不同的竹帘匠人制作出的竹帘虽然大同小异,但每个人的走线方法都不同,制作出的产品内行看上去也会有不同。“四个老工匠就是4种工艺方法,哪一种失传了都会很可惜”,铃木说:“我对徒弟有两个要求,一是要喜欢这项技艺,二是要有干劲、能坚持。这项工作既收入不高又枯燥,没有耐心和发自内心的喜欢就不能坚持太久。”据铃木介绍,手工制作竹帘的难处在于对材料的处理,高手能把弯的竹条编成直的,要做到这一点,至少需要十年的功底,如果没有一片执着之心将很难学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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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45年来,铃木用爷爷最初留下来的工具在他的制作间内不知道修剪过多少根竹条,不知道上下翻飞过多少次木锤,虽然偶感枯燥,但他认为匠人要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就要反反复复地把同一件事情做好,对每一个细节都不马虎,而且还要不断思考,“匠人精神可以用一句话进行概括——顾客怎么满意,匠人就怎样去做。”


无形中,铃木把爷爷、父亲、哥哥的技艺全部吸收过来并加入了自己对竹帘的理解,他把一款款竹帘真正变成了艺术品,“我在制作竹帘的时候,除了把它制作得精致之外,还会思考:客人坐在房间内透过竹帘看室外的庭院,怎么才能看上去更漂亮?同时,站在庭院内的客人透过竹帘看屋内,怎么更好看?另外,我要确保制作出的每一片竹帘都是诚意之作,举个例子,就算明知道顾客会把帘子挂在室外,我仍会把每一根竹条擦得干干净净,顾客注意不到的地方自己也要做到,这才是真正的匠人。”


不久前,一个老顾客的到来让铃木喜出望外,这个顾客在15年前购买过他的窗帘,铃木半开玩笑地对他说:“15年了,终于又能挣你的钱了!”其实,这就是日本手工艺品匠人生活的真实写照:他的作品更有生命力,顾客在有新需要的时候第一个肯定会想到他。


在铃木的书柜里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他的父亲和母亲,另一张是他的竹帘被挂在赤坂美术馆,一边是家庭,一边是事业,这就是一个日本匠人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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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9月20日,广汽日野的十余名忠实用户在广汽日野工厂集结,这次“日野价值之旅”正式启程,广汽日野执行副总经理陈秀深表示:“让用户前往日本日野进行参观和考察,就是为了让其了解日野品牌,挖掘日野工匠造车的内涵,从而对传承其技术的广汽日野有更深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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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铃木的对话给“日野价值之旅”的一行人上了第一课,而这只是日本匠人精神的“冰山一角”,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或许,更多的惊喜还“藏”在日野工厂里,“藏”在每一辆日野重卡上,“藏”在广汽日野的传承和创新里,“藏”在用户用车的每个环节中……只待好奇的探索之人在这次“寻源”之旅中去一一发现。


                                  

  • 【责任编辑:张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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